大年初一的莫名其妙
昨天大年三十儿,头疼,疼了近一天,吃了两次药,临睡前都没止疼,就只能指望睡眠来解决问题了,今早睁眼,好多了,但仍有些担心拉屎用力,再唤起疼痛,这些都是背景,不重要,就是这么混沌的杂音下,有几件觉得刺一样的念头:
1.冯唐的公众号推了一个小程序,叫冯唐麦易,麦肯锡的麦,周易的易,然后运势,财运,婚姻啥的批八字,收费……然后,觉得腻歪到现在,用脱粉来回应了。
2.在北京的第一份像样的工作招我入职的主管,今早像以往一样例行公事给发拜年短信,发现自己被删除了,微信提示让我发起加好友,哎,加是不会了,但也不会清除,就这样存在着吧!带着红色感叹号。
3.昨晚依旧是听了家母一阵对父系族亲的抱怨,这么大年纪了,话里话外,依旧是不满我爸为啥不心疼人这件事,有些事,我还是无法理解,比如我妈抱怨的这些,父辈的手足情谊高于近亲,所幸,我不指望。只希望我妈能长命百岁。
4.还有一件很恶心的事,至少也许有35年了。想起这事,我觉得我妈对父族这一侧人的怨恨,真的不足为过,真他妈恶心,混蛋。人性之恶,之禽兽。
虎年就这样开头了。毛细神经都开合着,敏感而且暴露于空气中沾着灰。
起床吧,洗漱完,继续写写字,放空脑子,打发时间,缓解无聊。只希望今天不要头疼了。
一月份的两本书,还没看完,一月份做了三次梦,梦到考研的考试,几十年都没做梦考试过,学个习,竟然接连做梦。
骤然想起,老姑之前满腹委屈跟我诉苦,我说了些不该说的,或许这也是跟父亲关系更为疏远的原因。自以为亲情该有的样子,就是要求别人应该怎样付出了,这事是不可能的,这我是知道的,我一直用钱来拉拢关系,现在没钱了,就寡淡了。甚至还莫名其妙地以为,之后有钱了,把这段时间没给的,加倍补偿回去,只要父亲高兴,估计我妈得气死。我真是病得不轻,原生家庭,原生家庭,原生家庭,一生都摆脱不了的桎梏,像石坠子一样,你以为越参透,越悟性,它就越沉重,拉着你,破不了境,越努力爬出去,越堕入深渊。一根石刺,不仅存在,而且还在慢慢滋生,盲了心,盲了眼,也依旧在长,越提起念头好好端详它的模样,就越赶了劲儿似的,蹭蹭冒头,根根锋利,就是要扎的人嗷嗷叫,意识看是不够的,疼痛才真切。
哎,